陈先义
昆仑策研究院
2024年11月07日
今年是贺敬之老人百岁华诞。在这个喜庆的日子，回望他百年来走过的不平凡历程，感慨良多。贺敬之是真正的无产阶级文艺战士，他的文艺道路，是在毛主席文艺思想指引下走过来的。在旧中国，文艺家那时候称不上什么文艺家，有一个被鄙视被侮辱的称谓，叫戏子。自从共产党登上历史舞台，特别是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讲话以后，大批来自解放区的文艺家开始在毛主席文艺思想光辉照耀下，成为真正的无产阶级文艺战士，社会上也给了他们一个高大上的称谓，叫人类灵魂的工程师。贺敬之同志是在延安文艺精神培养下成长起来的革命文艺或者无产阶级文艺最为突出的代表。他以歌剧《白毛女》和歌曲《南泥湾》等作品名闻于世，他本人也成为中国无产阶级革命文艺的一面旗帜。
从新中国成立到1978年，贺敬之的创作进入一个辉煌的新时期。他以诗歌为代表的大量作品，用满腔的豪情讴歌我们的社会主义建设，讴歌社会主义建设中的英雄人物，讴歌祖国的大好河山。比如他歌颂延安精神的《回延安》、歌颂英模人物的《雷锋之歌》，歌颂社会主义蓬勃发展的《十年放歌》，记述中国青年踊跃支边的《在西去列车的窗口》，吟诵大好河山的《桂林山水歌》《三门峡歌》，歌颂人民军队成长壮大的《八一之歌》等等，影响了新中国几代青年。他的那些让人热血奔涌的诗句：“几回回梦里回延安，双手搂定宝塔山。千声万声呼唤你——母亲延安就在这里！”“望三门，三门开，‘黄河之水天上来’！神门险，鬼门窄，人门以上百丈崖。黄水劈门千声雷，狂风万里走东海”，至今读来仍然摇荡人们的胸襟。还有，在他的《雷锋之歌》中，有这样的诗句：“梅花的枝条上，会不会有人暗中嫁接有毒的葛藤?”“把难友们的鲜血倒进老爷的怀中”。这些警世之言，都已经被事实证实，贺敬之没有多虑。
他的诗歌，人们每每吟诵，都会热血奔涌，都会对我们伟大的祖国、伟大祖国的人民、伟大祖国的壮丽山河，充满无限热爱之情。因此，他的诗歌，被称为社会主义新时代人民奋发前进的精神号角;他的诗歌，是从五四以来中国新诗的方向。
如果从历史发展的大方向来看中国新诗，真正称得上新诗代表的首先是郭沫若、艾青，贺敬之是中国新诗的第三座里程碑。如果从个人对诗歌的喜欢程度来说，我对贺敬之的诗更加喜欢和推崇，觉得在郭沫若、艾青之上。中国新诗从五四以来，诗人们都在进行艰苦探索，如果说革命战争时期的那些诗歌能在诗歌口语化、通俗化方面前进一大步，但是仍有一些诗人和作品基本上还是小情小调的吟唱。比如被捧上天的《再别康桥》之类，都还是小资产阶级的个人情感的抒发。有些作品，诸如艾青的《大堰河我的保姆》、郭沫若的《凤凰涅槃》等，虽然具有比较强烈的革命色彩，但是终究因其有些晦涩而不能为大众广泛传诵。到了社会主义建设的新时期，以贺敬之、郭小川为代表，开创了中国新诗的一代诗风，他们把中国新诗的人民性和易于传诵的特色发挥到了淋漓尽致的程度。真正使诗歌有了鼓舞精神、提振士气的作用，特别是读起来朗朗上口的那种浓烈激情和韵味，为中国新诗引领了正确的方向。在他们的引领下，出现了一大批讴歌祖国、讴歌人民、讴歌伟大的党和军队的优秀诗人和诗作。比如被称为诗坛“五小将”的公刘、梁上泉、严阵、李瑛、闻捷等等杰出的诗人和作品。在这个新诗大潮中，贺敬之是真正的旗手和领军人。他们的一大批新诗，代表了中国诗歌发展的根本方向。沿着这个方向前进，中国诗歌必然会在发扬中国古典诗歌的基础上，迎来光明无比的前景，中国这个堪称世界最伟大的诗歌王国必然有属于中国人民自己的崭新时代。
但是，让我们无比遗憾的是，诗歌发展到今天，这个属于中国最为杰出成就的文艺体裁，在中国人民心中已经几近消亡和堕落。中国已经很少有属于人民的新诗了，更多的只是属于自己的小情小我和低级庸俗的吟唱。自从中国诗坛第一次出现“朦胧诗”以后，自从中国文坛第一次出现一大批伤痕文学以后，中国新文学新文艺被点燃的火种一下子偃旗息鼓，中国诗歌再没有建国后曾经有过的辉煌。而像贺敬之、郭小川那样代表新文艺的作品，一度被嘲讽为落后和愚昧的代表。不少诗歌从此成了一批“自我”诗人的浅吟低唱和对社会主义祖国的诋毁、咒骂。
在这样一些诗坛怪物的推波助澜下，由贺敬之、郭小川开辟的中国新诗、新诗风，终于被硬扭着走上了一条脱离人民大众的稀奇古怪的错误道路，诸如“梨花体”“屎尿体”等等让人恶心的低级下流的东西纷纷粉墨登场。
对贺敬之和他的战友们开创的沿着毛主席文艺思想前进的诗歌道路被截断，我们每一个清楚中国文学和中国诗歌发展史的同志都感到无比痛心。我们非常怀念由他们引领的中国新诗的新风，因为那才是真正的中国诗歌发展的正确道路，才是中国新文艺的方向。
今天，我们在回顾贺敬之老人的创作道路的时候，更加感到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的伟大。中国共产党成立以后，特别是在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发表以后，让旧中国被称为戏子的艺人成了无产阶级文艺家，成了人类灵魂的工程师。而今，野蛮生长的资本又通过看不见的手把无产阶级文艺家和人类灵魂的工程师重新变成了被老百姓蔑视的戏子。这是非常令人痛心的。
面对今天这样一个让人痛心的局面，我们别无选择，只能是毫不动摇地坚持高举“文艺为人民服务，为社会主义服务”的旗帜，以贺敬之老人为榜样，坚持毛主席开辟的文艺方向，践行习近平总书记以人民为中心的创作思想。我们相信，真金终究要发光的，贺敬之和他代表的为人民服务、为社会主义服务的文艺方向，以及在这样旗帜下产生的大批作品，一定会成为不朽的艺术杰作，被永远载入历史、被世代传诵。我们也坚信，在习近平文化思想的指导下，在无产阶级文艺战士和广大人民的共同努力下，中国文艺也一定会再次展现新的辉煌。
（作者系著名文艺评论家、昆仑策研究院高级研究员；来源：昆仑策网【作者授权】，转编自“红色文化网”）
